“是啊！我的新助理，怎麼樣？”
“不怎麼樣。”
許清歡真是快被他氣笑了，“就因為人家主動找你說幾句話，你就覺得不怎麼樣？”
“聒噪。”傅宴時根本都沒仔細看她，她就一個勁在那邊問能不能合影。
自然是沒給他什麼好印象。
許清歡無奈。
“你要理解她們，想當初我和佳佳在盛時工作的時候，要是能在私下裡偶遇你，佳佳八成也是要這個樣子湊上去和你搭話的！”
因為她做過底層，所以知道這些小年輕看到傅宴時的時候，會是什麼激動的心情。
“她搭話，那你呢？”傅宴時來了興致，挑眉看她，“你不會？”
許清歡搖搖頭，“我不會，但不是因為我不想搭話，而是我不好意思。”
她難道上前直接說，你好，我是你初中同學？
萬一傅宴時說不認識，或者覺得她就在這裡胡編亂造的，那自己豈不是要尷尬死了？
“你當時多勇敢點，沒準我們早就開始了。”
許清歡撇嘴，“那你怎麼不早點表白？”
他手一攤，“我說了，你沒答應。”
“……”
“要是初中時候就談戀愛的話，現在我們的孩子都該談戀愛了。”
許清歡的臉頰一紅，抬手拍了一下他的手臂，“就算初中談戀愛，我也不可能那麼早就和你……那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