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傅宴時還沒動,她又催促了聲,“傅宴時?”
“……那我先去敬酒,你也快點回來。”
“嗯。”
許清歡擺擺手,目送著傅宴時邁步離開,直到消失在視線裡。
一旁,傅華振忽然低笑了幾聲,“我這兒子,對你是真的一往情深。”
“傅宴時他待我很好。”許清歡規規矩矩的站在那裡,多少還是有些局促的。
倒不是緊張,隻是沒怎麼正式見過長輩,更沒獨處過,尷尬還是有的。
“宴時的脾氣隨了我,認準什麼,就不肯變。”傅華振沉了口氣,輕歎著,“其實……我一早就清楚,宴時媽媽並不是什麼賢良淑德的女人,也知道她私下做了不少,不光彩的事情,可就因為她是我認定的妻子,我想的始終都是包庇她,縱著她,她開心就好。”
“……”
“我相信,如果換做是宴時,他也會這麼對你!隻不過……你是個善良的,你和他媽媽不同。”
許清歡成立基金,捐款資助的事情,傅華振自然都是知道的。
她做這些事情,和其他商人做,有本質上的區彆。
因為許清歡不需要靠這種東西來鍍金,她隻需要撒撒嬌,傅宴時就會立刻拿給她。
所以,她行善,是真的想做。
許清歡不知道該回應點什麼,就隻能低著頭看自己的鞋子。
懷孕的關係,傅宴時給她準備的是平底鞋,上麵有著精致的刺繡和珍珠。
“許清歡。”
“嗯?”她下意識抬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