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嶼東已經儘可能的溫柔了。
但她還是疼得小臉煞白。
一開始咬自己的下唇，咬得沒血色，被他發現後，強行製止。
“你要是咬東西能緩解，就咬我。”
“那你也會痛……”
“我皮糙肉厚的，不怕。”
這第一晚，真的很難聊什麼愉快體驗。
傅明夕哭了好幾次，陳嶼東更是忙得額角汗珠直流……
論緊張，他不比她少。
當夜，歸於平靜後。
她躺在他的懷裡，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心情有些複雜。
害羞，慌亂，還有些終於塵埃落定的踏實感。
“陳嶼東？”
一開口，她嗓音還是嗚咽後的哭腔。
“嗯？”
“你會對我負責吧？”
他收緊手臂，將人摟得更牢固，“會。”
傅明夕蹙起秀眉，“就一個字？”
陳嶼東勾唇笑，胸腔都跟著在震顫。
他這一笑，她臉頰更紅，狠狠捏了把他的胳膊，“你笑什麼？你再笑我就生氣了！”
傅明夕作勢要起來，又被陳嶼東拽回懷裡。
“我愛你。”
她愣，“什麼？”
“困了，睡覺。”陳嶼東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就要閉眼睛。
但傅明夕怎麼可能作罷？
“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困了，睡覺。”
“……不是這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