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覺得自己腦子很亂，像是被攪成了一灘渾水，什麼都思考不了。
她渾渾噩噩的從醫院出來，因為站了一宿而水腫起來的雙腿如同灌了鉛一樣的脹痛。
實在寸步難行，許清歡看到旁邊有營業的早餐店，便走進去隨便點了些東西，然後坐下緩一緩。
老板娘端著煎蛋和牛奶走過來，看到她這樣子，嚇了一跳！
“天啊姑娘，你這臉是怎麼了！都出血了，快擦擦！”
說完她趕緊跑回去幫許清歡拿藥和碘酒。
許清歡聽到這話，才用手機的前置攝像頭看了眼臉頰上的傷。
還真是……狼狽得很。
靠近眼睛處的皮膚被夏晚予的指甲劃破了，然後可能剛才皺眉的關係，又扯動傷口再次滲出點血。
她想，最近自己的左臉肯定是犯太歲，接連被打兩次。
“哎呦，你都不疼嗎？還笑！”
老板娘是個熱心的，手上一直在幫她擦碘酒消毒。
明明會很疼，卻看到她莫名的笑起來！還有些懷疑這丫頭長得這麼漂亮，是不是腦子有什麼問題？
“謝謝您，我自己來吧。”許清歡接過她手裡的藥，目光落在桌子上，那剛被端過來的煎蛋和牛奶。
傅宴時就總愛早餐的時候做這兩樣。
自己無意識中才會點了這個。
看來習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
她沒有吃，也沒有繼續給自己上藥，隻是靜坐了一會兒，就把早餐和碘酒的藥錢都放在桌子上離開了。
許清歡招了輛出租車回東樾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