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知道他是好心想幫自己的。
但是她還不了聶至森同等的東西。
見她還不願意答應,聶至森下意識想伸手去拉她的手腕。
驀地!
許清歡感覺自己被人往後拉了一下,踉蹌後,跌入一個結實有力的懷中。
她抬眼,愣了愣。
是傅宴時,他怎麼來了?
“不勞聶先生費心,我帶她去就可以了。”
聶至森看了眼許清歡,又看了看傅宴時,“你是……歡歡的男朋友?”
“不是,他不是。”許清歡先一步否認。
時間靜止了幾秒,傅宴時隻是動了動薄唇,並沒有說什麼。
聶至森還想堅持一下,但許清歡就已經被傅宴時帶上了車。
車子行駛出一段距離了,她才開口,“你在前麵路口放我下去就行了。”
“這事我會派總公司去審查部門去調查,你不用管了,這幾天當做休息。”
“公司審查是公司的事情,我找證據是為了證明我自己。”她不會坐以待斃,隻等著誰匆匆給自己一個答複就落了錘敲定。
傅宴時濃眉皺著,俊臉崩的鋒銳。
“我找過夏晚予了,她說她沒做過。”
“她當然這麼說!你覺得有誰會跑去陷害彆人,然後自己又承認的?夏晚予又不是傻子。”許清歡把目光投向窗外,沉了口氣,不想和他爭吵,也怕自己情緒太激動,連帶遷怒到傅宴時頭上,畢竟現在為止,他還是自己的金主,“傅總,我不會連自證清白的權利都沒有吧?”
“你有,但目前情況都指向夏晚予沒有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