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澤是直接從酒店跑來的,一看就是剛洗完澡正打算和新女友做點什麼,頭發都還沒完全乾,上衣襯衫都係錯了扣子。
“什麼情況啊?怎麼突然就失血過多了!”
“具體我也不清楚,她和許清歡可能有些爭執。”
傅宴時一早到公司就開始開會,得知許清歡今天來公司上班後,他立刻聯係林秘書辦公室,結果沒人接聽,於是他就猜到許清歡可能去找夏晚予了。
他剛進去,就看到了那一幕。
“什麼?!又是許清歡!她難道想弄死夏晚予嗎?”周斯澤一聽,火氣蹭蹭上竄,“老傅,我說你是不是太過分了點?在你的公司裡,你的首席律師出現這種情況,你總不能再含糊了吧!”
“許清歡不是故意的。”
“那是什麼?特意的?”
傅宴時沉眉,“事情經過還沒有了解,我隻是先把夏律師送到醫院。”
周斯澤無語的瞪了瞪眼睛,頭腦一熱,“行,你沒了解,那就讓警察去了解!既然你說許清歡不是故意的,那就報警,讓警察來調查!”
他說著就要拿出手機,被傅宴時直接奪走。
“周斯澤,這是公司的事情,你無權乾涉。”
這是傅宴時第一次同周斯澤用這種語氣講話,十幾年的朋友,他即使位高權重,也從未用過如此壓迫性的口吻。
為了許清歡,他真的是破了太多的記錄。
周斯澤聽到傅宴時這冷冽的警示,也瞬間冷靜了些許,沒再大吵大嚷。
良久,他沉了口氣,“老傅,你真的該玩夠了,再下去的話,後果你想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