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看著眼熟。
這不是之前自己無意中發現的那個嗎……上麵還寫著0825呢。
“這是?”
“你打開看。”
許清歡疑惑的瞥了他一眼,低頭將信封拆開。
這信的第一句話,竟然是——
許清歡,我的同桌。
應該是信的時間太久遠,字跡的邊緣都有些模糊了,可剛勁有力的字體還是能看得出來是傅宴時寫的。
“這是給我的信?”
“嗯,我給過你。”
“……可我沒印象阿。”許清歡再怎麼回想,都沒有想起任何關於自己同傅宴時有單獨接觸的片段。
隻記得他們之間甚至對話都很少的!
當時倆人雖然是同桌,但自己總避他避得遠遠的,恨不得祈禱老師主動串位置,把自己放到最後一排都好!省得那些追求他的女人總是嘰嘰喳喳的,一會兒送情書,一會兒托自己幫她帶話,也不願自己這個土包子坐在堂堂校草身邊,襯得他更俊美矜貴,襯得自己更落魄窮酸。
“那就是你忘了,這信封還是你親手把它還給了我。”
傅宴時把這信放在她課桌裡時,整節課都在忐忑不安,下課後就被同學叫出去打籃球,再回來時,就看到她手裡拿著這信,秀眉微蹙,不耐煩的扔到自己的桌子上。
自此以後,他們就沒再說過一句話,傅宴時隻要是下課,就會第一時間離開教室去操場上。
“我應該是不知道這是你寫給我的。”許清歡想了想,隻有這種可能了,“當時送你的情書太多,都占了我的桌麵,所以我……”
“所以你以為這封也是彆人給我的情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