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在這種時候,傅宴時也聽不得一句誰說許清歡。
外麵的周斯澤聽到了兩個人的聲音,趕緊走進來,“那個,晚予啊,你不是還有事情嗎?宴時這邊有我就行了,你快去忙你的吧。”
這話言外之意,就是讓她趕緊走了。
夏晚予自然也能聽得出來。
意識到自己情緒有些激動,可能說的話激進了些,她趕緊收了收表情,故作無奈的歎了口氣,“唉,我該說的話都已經說了,這次許清歡要離開,也不是我們讓的,是她自己的選擇,宴時,我希望你振作起來。”
傅宴時仍是沒有一丁點的觸動,甚至目光都沒舍得分給她半點。
夏晚予隻好悻悻的站起身來,“我確實有事,就先走了!周斯澤,你好好照顧他,有事再給我打電話。”
“好!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行。”
夏晚予最後眷戀的看了眼傅宴時,才踩著高跟鞋走出病房。
周斯澤都開始有些膽顫傅宴時得怎麼訓斥自己把夏晚予給喊來了,可他一開口,卻是:
“許清歡……她來過,對嗎?”
夢裡,他清楚的看到許清歡來了,就坐在自己身邊,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一如當年初見時,她從班級正門走進來的樣子。
她一臉擔憂和心疼的看著自己,承諾說她不會離開,說之前那些話都是開玩笑,說她要和自己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