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周斯澤沒敢說出後麵的話來。
本來自己現在就給傅宴時的事辦砸了,哪裡還敢觸他黴頭?
“除了她,我沒有過其他女人。”
傅宴時說這話時,沒有絲毫的猶豫,也並沒有什麼尷尬和彆扭的。
他覺得忠於愛情,並沒有什麼怕被瞧不起的。
“你從始至終就隻有……一個女人?!隻有許清歡?!”周斯澤又錯愕的重複了一遍。
“是。”
“那你就沒有喝醉了以後什麼的……你把彆的女人當做了許清歡的情況?”周斯澤覺得孩子這玩意又不能平白無故的蹦出來,那就肯定還是有發生過關係了。
隻不過,也許可能是傅宴時不知道的情況。
傅宴時的黑眸看向他,聲音從容,“你喝醉了以後,睡了哪個女人會真的不知道?”
“……”那確實不是。
因為男人真的爛醉的時候,那是連有反應都不能的!怎麼可能和人發生關係。
如果不是爛醉的話,那還是知道自己睡的女人長什麼樣子的!
就算不考慮彆的,他也得考慮一下這女人是不是乾淨,身份是什麼。
“所以你確定這孩子五六歲?”
周斯澤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
“不不不,我隻是粗略估計!他一問三不知的,也不曉得是不是故意不和我說,還是真的不知道!如果是你的種,那天生就比彆的孩子高,我估算錯誤也正常!”
“你說……”
傅宴時的心裡是隱隱有些期待的,那個答案,他期待到都不敢去多想,怕自己會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