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你是不是兄弟啊?”
“周斯澤,我在醫院問過你什麼,你忘了?”
那邊又沒了動靜。
“掛了,既然你回國了,那明天就回公司,讓林秘書休息一下。”
傅宴時直接掛斷,許清歡看了他一眼,好奇的問,“你跟周斯澤說什麼了?”
“我問他,對傅佳佳這麼感興趣,能娶她嗎?”
許清歡蹙眉,“能娶也不嫁給他這種花花公子的。”
傅宴時輕笑,“他說了,不能娶,你彆擔心。”
“我可告訴你,不準你插手周斯澤和傅佳佳的事情!我了解佳佳,她就是沒想和周斯澤有什麼以後,要不然肯定會自己給周斯澤聯係方式的。”
“放心,我沒有拉紅線的愛好。”
許清歡沉了口氣,隱隱有些擔心。
“那周斯澤既然說不想娶佳佳,為什麼還要找她?不行,我得告訴佳佳一聲,讓她堤防著點。”
周斯澤這種男人不能要!花天酒地,醉生夢死,唯獨不知情為何物的。
傅宴時攥住了她的手,突然問,“我如果是周斯澤那樣的人,你還會……”
“不會。”許清歡回答的很直白,“我最討厭那樣男人。”
和許士德一樣,沒有道德倫理約束,隨便用自己下半身的種馬。
感情在他們的眼裡,是最輕賤不值得珍惜的,甚至把朝三暮四當做一種榮譽,還美名其曰是瀟灑風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