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歡都不用回頭,也知道來人是誰。
他給人的那種存在感,實在太強。
“不是沒在北圳市?”
她抬眸看他,一雙眼睛眉目含笑,許是喝了酒的原因,有幾分媚眼如絲的嬌俏。
傅宴時穿著黑色大衣,靜立在許清歡麵前,抿唇不語,也沒有再繼續往前靠近。
仿佛他就是來送許清歡回公寓的,沒打算和她說話。
許清歡也沒有強迫他說什麼,隻低頭把手裡的酒喝完。
袋子裡,還剩下了最後一罐。
她伸出手的時候,傅宴時終於忍不住沉眉開口,“彆喝了,你胃不好。”
“你管我?”
“……”
許清歡扯扯唇,執意要去開那灌酒。
下一秒,連人帶酒都被傅宴時給拽進了懷裡麵。
他個子太高,穿著平底鞋的許清歡,頭頂隻堪堪在他肩膀處,剛好被傅宴時的大衣整個裹在裡麵。
“許清歡,彆任性。”
“隻是想喝酒,也叫任性嗎?”她腳底浮動,站不穩,隻能伸手攥著他的腰,眼神迷離卻又澄澈,“傅宴時,你還說我不擅長騙人,你就擅長了?”
他們都太了解彼此,謊話就變得沒有意義。
“我是因為周斯澤的事情回來的。”
“噢,聽說了,他前女友的孩子不是他的,是你查出來的。”許清歡點著頭,眼皮愈發的開始沉。
她想使勁睜開來著,可是酒精麻痹了大腦,勁兒一上來,不停的在和理智打架。
感覺懷裡的人不停的在點頭,撐著又抬頭,傅宴時沉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