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合也乞討很久了。”
有些話,隻要說出口了,後麵夾雜著半真半假的玩笑,就很容易說出來。
“初中時我是真不知道。”
那時候她滿腦子都是賺錢,都是怎麼能有更多的時間去兼職,還要兼顧學習,對什麼早戀的事情,想都沒想過。
就彆說和傅宴時比了,許清歡和班上的其他任何一個同學比,都落魄又寒酸,連身上的校服都是畢業生便宜賣給自己的,不被他們私下笑話就不錯了,哪兒會妄想傅宴時這個高嶺之花暗戀自己?
當時她真的隻以為,老師是想著讓傅宴時幫幫自己的功課,畢竟要中考了嘛,很關鍵,才讓倆人當了那麼久同桌的。
“那如果你知道的話,會答應早戀?”
“不會,你不是問過了。”
“嗯,所以我想談戀愛。”
“……”
“你欠我的這個人情,我想你在這個上麵還給我。”
傅宴時真不愧是商人。
他斟酌再三,從各個默默為她做的事情裡,挑出了幫忙找律師這個人情,讓許清歡根本沒得拒絕。
雖然同樣都是關於母親案子的,但如果他提及幫自己拿到夏晚予的那段監控錄像的人情,倆人就會立刻僵硬尷尬起來。
可幫忙找律師就不會。
這並不是傅宴時分內的事情,能不能找得到律師接手,是需要看許清歡本事的,不像監控,那個他義不容辭。
“你早知道我會答應,就不會問了。”
“生氣了?”傅宴時挑眉。
“沒有。”
許清歡真沒有。
隻是覺得傅宴時有點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