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初中時候早戀，我們應該也會這麼牽手走在學校操場上吧。”
他忽然開口，似乎真的在幻想。
許清歡無奈，“那可真膽大！初中時的教務主任能把你喊到辦公室，批評一整天！”
她初中雖然沒談過戀愛，但是從教務室路過，聽到過主任訓斥早戀的小情侶。
那真是……話語相當難聽了。
“他敢罵我？”
“……”也是。
傅宴時在學校是個特例。
他家雖然有權有勢，可從不用在他的學習上使勁，次次年級排名，他都是第一。
體育又好，人又長得帥，是個學校老師都挑不出毛病的三好學生。
所以如果真被發現早戀的話，應該也不會怎麼訓他，可能也不敢，頂多就是警告一下。
“你懷念過學生時代嗎？”
許清歡搖搖頭，“沒有，那時候太苦了。”
冬天的衣服都要比其他學生單薄，偏還得走路上學放學，夏天還得埋頭在餐廳廚房裡，對著烤得人發懵的爐灶洗碗。
“其實我挺後悔的。”
許清歡停下來腳步，仰頭看他，“嗯？”
“應該更早點到你身邊。”
而不是因為那麼一封信，猶豫遲疑好多年。
這樣她就能少吃一些苦頭了。
“傅宴時，你能出現，就已經很好了。”
就已經是她不敢去想的奢望。
傅宴時的手緊了緊，將她攬進懷中，“那你……要不要跟我過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