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吧,婚禮辦了嗎?”
“……”
在傅宴時麵前,周斯澤這向來引以為傲的口才,也總是得吃癟。
好不容易人湊的這麼全,周斯澤留下他們一家四口人一起吃飯。
趁著許清歡她們聊的開心,周斯澤把傅宴時拉到了一邊去。
“宴時,我想了一下!那喬西禾不就是篤定你在乎許清歡,所以才能這麼拿捏你嗎?這事兒其實……說來也好辦。”
傅宴時抿唇,“你想讓喬西禾以為我不在乎許清歡。”
周斯澤一拍手,“對啊!這樣的話,不就什麼都解決了?現在這喬西禾,能開口跟你要一筆錢去救喬家,難保以後不會給你出更多的難題!今天跟你要點甜頭,明天就敢跟你要整個傅氏!”
人嘛,都是貪心的。
尤其當她發覺手裡握著的東西,越來越好用,就更不會放手了。
可是這想法,傅宴時怎麼可能沒想過呢?
“那你覺得,喬西禾會用什麼方法來驗證我不在乎許清歡了?”
“……”
“她肯定會給許清歡斷了解藥,然後看她生命垂危時候,我的反應會怎樣。”傅宴時沉著俊臉,眸光裡滿是寒意,“如果一個差池,導致許清歡真的——那後果,我承擔不起。”
這麼淺顯的道理,傅宴時不可能沒想過。
隻是最後行不通。
這喬西禾能想出來對許清歡下毒的方法,也是必然做好了功課的。
周斯澤蹙眉,在原地轉悠了兩圈,“或者,你其實可以慢慢給喬西禾一種暗示,讓她覺得你和許清歡的感情越來越不好了!這樣她也會自己想好後路,沒準就可以把許清歡的解藥先騙出來!”
“許清歡剛剛才接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