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已經做了。
當許清歡做出決定,喝掉那瓶水的時候,一切就都不能回頭了!
“傅先生,我隻是想你娶我,也承諾了,你和許小姐怎麼樣我都不會管,更不會以你妻子的身份去插手任何!你答應的話,我就可以每個月都暗示把解藥給你,出現任何問題,你都可以隨時把我的命拿走。”
傅宴時對於她的這些話,全部都當做廢話,轉身就要走。
喬西禾幾步追上去,“你也沒多少時間考慮了!一旦停了解藥,許小姐的身體就會立刻有反應,這種損傷的不可逆的!如果她總是停解藥,那即使後來服用了,也會減少器官的壽命!”
傅宴時的身影一僵。
喬西禾還以為他是心動了,剛要開口繼續說。
下一秒,傅宴時的大手已經牢牢掐住了她的脖子,將她整個人都按在牆壁上。
喬西禾甚至恍然覺得自己雙腳都離了地。
空氣越來越稀薄……
“傅……傅先生……”
“我不願意動手,是覺得臟了我的手,不是你多厲害。”傅宴時黑眸眯了眯,眼底的殺意已經漸濃了,“許清歡是我的底線,我現在沒有送你見閻王已經是容忍了,懂?”
喬西禾提出的一些小要求,他能做的也就都由著了。
那邊解藥還在研製,自己隻能暫時忍著。
但是,他知道喬西禾也不敢真的讓許清歡出事!她們兩個人目前的命確實是連在一起的,可反過來,許清歡要是真的死了,喬西禾也活不了,她自己知道!
傅宴時說完,轉身邁開長腿直接離開。
喬西禾劇烈的咳嗽了幾聲後,對著他的背影大聲喊,“傅先生!你彆想研製出來解藥!這毒從我在大學的時候就已經開始研製了,想被破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