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話啊！”
周斯澤也是被急得來回走，“眼下這困境，你總得打破！”
“我再想想。”
傅宴時知道他說的沒錯。
許清歡確實是專一癡情的，不會因為自己推開她，她就去接受彆人。
但是——
她也未必還會接受自己。
這才是最重要的。
……
許清歡的記憶停留在自己在會議室裡，始終覺得喉間腥甜一股湧出，沒忍住，就噴了出來。
再然後，就沒了。
她仿佛睡了一大覺，但是身體無力，像躺在水麵上。
意識慢慢複蘇，搶救室裡的溫度讓許清歡覺得好冷，身體也不自覺瑟縮起來。
“你醒了！”
耳邊，喬西禾的聲音顯得比誰都興奮。
許清歡想蹙眉頭，可也沒有力氣。
眼睛隻能輕微的睜開一條縫，什麼都看不清。
“好轉了！已經在好轉了！”喬西禾立刻讓人停掉繼續供藥，然後檢查各項數據。
許清歡聽得到腳步聲，還有很多細細碎碎的聲音。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到自己的手，被人牢牢攥住。
“許清歡……謝謝你醒過來，謝謝……”
是傅宴時。
是他的聲音，他的體溫。
即使許清歡沒有睜開去確認，也知道這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