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宴時抬眸看了她一眼,俊臉上沒什麼太多的表情。
停頓片刻,開口道,“所以你是來送解藥的?”
“算是吧。”
“好,給我就行。”傅宴時說完,伸手就繼續要去拿桌子上的文件。
喬西禾蹙眉,似乎在判斷他為什麼這麼淡定。
這實在和自己想的不同。
“還有彆的事情?”
傅宴時見她沒什麼動作,才又重新看向她。
“我怎麼覺得,傅先生似乎對許小姐的解藥,沒那麼急切的想要了。”她也是笑著說的,為了不讓傅宴時發現自己心裡麵的慌。
到這種時刻,喬西禾自然也不想直接把自己的底牌亮出來,那就失去了能談判的先機。
“她解藥到時間了,你不就聯係我了?”
“……”
“工作忙,記不清楚時間,你記著就行了。”傅宴時的視線落到手裡的文件上,“反正你也不會讓她死了。”
喬西禾皺眉,“你就不怕我也忘了時間?”
“你不是整天都在研究這些?”
這還能忘了?
傅宴時表現的太過淡漠,對喬西禾的態度也和往常無異。
隻是從他的字裡行間中能感覺到,他似乎不像之前那樣在意許清歡的解藥了!連時間,都要讓喬西禾自己去記。
“可萬一我忘了一次,那許小姐的命……”
“她死了,你就是凶手。”
說這話時,傅宴時甚至連眼睛都沒有抬一下。
這種平靜是喬西禾最不願意看到的。
“傅先生這是想故意表演給我看,你不在乎許小姐了,然後讓我把最終解藥給她?”她定了定神,做最後的試探。
既然都到現在這步,她就乾脆撕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