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嬌頷首,“小女承認和鄭朝陽有私情,但是小女從未指使過他去放火啊,小女也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去放火燒蠶絲倉庫啊!”
“周雲嬌!如果不是你哭着求我!說我不燒了倉庫,江清雅就把我們兩個人的事情鬧出去,這樣會毀了你的名聲,讓我聽話江清雅的話去燒了倉庫,我也不會去!”鄭朝陽沒想到周雲嬌竟然把這件事情全部都推到了他的頭上來,他氣得雙目赤紅,“你現在竟然全都推到我頭上來了!”
說著他看向江清雅,無差別攻擊,“還有你!周雲嬌說你以前設計康寧郡主不成反而自己和那個林紹軒睡到了一起,後來又幾次想加害康寧郡主不成,眼看郡主越過越好,你心頭越發嫉妒,所以想燒了倉庫,讓陛下治郡主的罪!現在你在這兒裝什麼無辜?你忘了,我買火油的銀票,是你讓周雲嬌給我的,那上面可還有你們家的私章!”
江清雅猛地偏頭看向鄭朝陽,嘶聲道:“難怪我說我的銀票不對勁,原來是你們這些賊人偷了我的銀票!”
葉世域瞧着下面吵來吵去的場景,抬手拿起驚堂木使勁在桌案上拍了一下,“肅靜!”
三人被嚇得立刻噤了聲。
葉世域拿著錄事之前寫下的卷宗看了一眼,問鄭朝陽,“你說是周雲嬌傳話也拿了銀票給你,讓你去買火油,火燒倉庫?”
鄭朝陽點頭,“是,但是銀票的確是蓋了江府的私印的。”
江清雅聽到鄭朝陽這麼說,她一下子看向周雲嬌,嘶聲道:“是你偷了我的銀票!你之前就見不慣宋姝寧,在春獵的時候,你們和宋姝寧一個院子,你和你母親還故意為難宋姝寧,讓宋姝寧住下人的住的角房!如今你竟然還要類害我!”
“江清雅!你血口噴人!”周雲嬌氣得滿臉通紅雙手都在顫抖,她指着江清雅,厲聲道:“那日明明是你請你母親給我下的拜帖,我去了你們家,你就支開所有人讓我叫鄭公子去燒了城南宋姝寧放絲綢的倉庫!你這個瘋子,現在竟然全都推到了我的頭上!”
江清雅嗤笑,“你有什麼證據說我指使了你?”
葉世域看着下面江清雅有恃無恐的模樣,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這件事情牽扯到三家,三家都還不是普通人家,還真的有點難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