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相毓聞言側首看了兵部尚書一眼,蹙眉道:“那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當年的銳王殿下還曾鮮衣怒馬,一身抱負,如今的銳王常年在王府後宅養病,是否還是當年那個將領之才,不得而知!”
李相毓說完直接跪了下去,沉聲對皇帝道:“陛下,為了祁國萬千子民,也不可把所有希望寄託於銳王殿下身上!”
聽着李相毓的話,皇帝心頭那口淤堵之氣好像終於吐了出來,他擺了擺手,“既然百官各執一詞,那就讓銳王前往江南鎮守後方,出謀劃策,至於前鋒將領,就讓...”
“臣請命前往江南,討伐陸氏!”李平川從殿外走了進來,直接跪在大殿之上,“請陛下允許!”
“好,不愧是李家後代!”皇帝笑着道:“傳朕聖旨,李平川作為此次前往江南的主將攻打陸氏,飛鴿傳書給銳王,讓他即刻從蜀州出發前往江南,坐鎮水師,望他早日帶領兵馬得勝歸來!”
眾臣立刻跪在地上異口同聲道:“陛下聖明!”
朝會散去。
眾臣三三兩兩的退去。
和蕭致遠走在一路的李相毓皺起了眉頭,低聲道:“首輔大人今日之舉實在是冒進了,您這不是把銳王殿下推到風口浪尖上嗎?殿下的身子怎麼經得住戰場的折騰?”
蕭致遠看了李相毓一眼,笑着道:“李相何時行事如此小心了?你沒看方才站出來說話的人是誰?”
李相毓眉頭皺了皺,想到了那人是江為民的人被皇帝打壓之後才被提拔上來的,他眯了眯眼睛,“您是說這次前往江南是殿下自己想去的?”
“前朝的事情,自然是越快打壓下去越好。”蕭致遠拍了拍李相毓的肩膀,“殿下怎麼會允許他們肆意生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