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鸞兒她身子一直都不好......”
還沒等盛夫人辯解的話說完,大長公主便擺擺手,意興闌珊的走遠了,若不是聽忠勇侯夫人提起這盛家的事情,她根本就懶得同盛家有多交集。
她也不是個傻子,雖然皇帝是她的親弟弟,可皇家子嗣,到底是先君臣後兄妹。
既然皇帝不滿將軍府,她也不會過分親近。
“母親,都是我不好,若是鸞兒能像長姐一樣懂規矩的話,長公主殿下就不會這樣嫌棄鸞兒了......”
盛鸞瞧見盛夫人臉上遺憾的神色,眼中積蓄已久的眼淚堪堪落下,話里話外都是自責。
“這哪裡是你的錯......殿下不親近我們盛家也是為了避嫌罷了,畢竟你音兒才剛從教坊司出來......”
一邊安慰着盛鸞,盛夫人一邊理所當然的將大長公主對她的冷淡態度歸結到裴音的身上,覺得是因為裴音當過教坊司的賤奴,才會惹得大長公主對盛家避之不及。
她甚至都忘了,當初刺破壽圖的根本就不是裴音,而是眼前淚眼婆娑的盛鸞。
“罷了,大長公主不願意同我們深交也無事,只要在賞花宴上坐實了換親的事情,盛家同侯府的婚事就必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
盛夫人這樣說著,而後才想起來已經許久未曾見到過裴音了,這才反應過來,趕忙叫一邊的下人去找。
裴音雖然是有心躲着盛家人的,可也知道這不是長久之計,便在下人找過來的時候順從的跟着回去了,只做不知道換親的事情。
不過當眾換親這件事情是必然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