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夕老點頭,“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至於憶兒的那兩個二叔三叔,我的兩個孽畜,時長給我夕家製造困難,這麼多年來我也死心了。”
“隻是,他們兩個畢竟是憶兒的二叔三叔,也是我夕家的人,要是做得不太過火,小羽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和他們一般見識。”
這是在暗示著要保一下夕德義和夕建章,夕老人好,無論怎麼樣都不會放棄他的這兩個兒子,江羽都懂。
隻是也不能百分之百的保證:“爺爺,既然是您開的金口,那我肯定會給您一個麵子,隻是也不會完全保證。”
江羽頓了頓說:“德義夕建章他們兩個,從昨天開始,已經徹底失去了夕氏集團的掌控權,他們的股份,我會按照昨天的夕家市值,兌換成現金打到他們賬戶上,從此以後夕氏公司沒有他們兩個的份。
我這麼做已經仁至義儘,他二人如果就此收手,拿了錢享受退休生活,那就一切好說,但是如果他們兩個還有事沒事找一找夕憶的麻煩的話,就彆怪我不念及親戚之間的情分,他們給一分,我就會還十分。”
江羽斬釘截鐵,早就想好了應對策略。
夕老點頭,從來沒有見過這麼果斷的年輕人,但也覺得江羽的做法符合邏輯以及情理,至於他那兩個孽畜兒子那兒,就要他親自去做思想工作了。
“也好。”話說到這裡,夕老也懂了江羽的意思,那就隨他去吧。
棋子落定,江羽將死了夕老,拍了拍手說:“夕老,這一局你輸了。”
夕老看了看棋盤,這才注意到他自己已經被將死,摸了摸胡子,兀自感歎道:“江羽,你這臭小子,明知道你爺爺我棋藝平平,居然都不讓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