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所及,過來的人竟然不少,浩浩蕩蕩的成群結隊,大概也有二十來個,幾乎和易康這邊的隊伍差不多人數了。
隊伍的最前麵,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很小,頭發衝天而起,綁著發帶,耳朵上打了耳釘,手裡提著一個棒球棍,鋼的,一路走來,滿是二流子的氣息,這種一看都不用說話,就知道一定是來找事的。
遠遠的,帶頭的那個小子就拿著棒球棍指著吼道:“易康,你特麼的居然還敢在這裡搞聚會,誰給你的膽子,上次的事情你是不是以為結束了?”
目標很明確,是來找易康麻煩的。
江羽沒有動,畢竟和自己沒有關係,他不太喜歡多管閒事。
易康那邊,看到來的小子,也是眉頭一皺,剩下的那些富二代,看到來者,也露出了厭惡的神情。
易康低聲在江羽耳邊說:“江爺,對不住,您先坐一會兒,我處理點麻煩再回來……”
說完這個,易康起身,帶頭往入口那邊走去。
剩下的人,除了女人之外,也全部跟在易康背後,衝著來著迎麵而去。
易康在桌上提了個啤酒品,衝著來者就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說:“江天澤,你他媽膽子不小,我不找你,你丫的還自己找我這裡來了,你特麼的活膩了是吧。”
兩夥人,差不多四五十個,在看台座椅的夾縫中碰到了一起。
針鋒相對!
來的人拿著棒球棍指著易康,厲聲道:“易康,你特麼什麼意思,輸不起是不是,居然去賽委會告我,怎麼的,你們恒河車隊這麼大個俱樂部,就這靠這些手段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