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鐘漢離開,整個書房裡就隻剩下了魏明和梁羽笙兩個人。
梁羽笙還在氣頭上,一隻手放在書桌上,不停的喘著粗氣,久久不平息。
魏明是這個世界上最了解梁羽笙的人沒有之一,他看梁羽笙這麼生氣,也不說話,隻是去一邊倒了一杯水過來遞給梁羽笙。
梁羽笙拿過去,一口喝了個乾淨,然後一把摔在地板上,啪嘰一下摔成了無數片。
“江重陽這個不識好歹的東西!”梁羽笙憋在心頭的話終於一股腦說了出來,他知道今天的事情並不是鐘漢的意思,根本就是江重陽的指引。
他越想越氣,大聲罵道:“我那麼告訴他,那麼說江羽這個人不能惹,他竟然還敢用鐘漢來威脅我,真以為他是從我爸那個時代過來的,就真的可以用我爸的語氣來教育我,他到底算個什麼東西?”
“行啊,你們江家不是自認為自己牛逼得不行嗎,那我就讓你去打啊,能打贏算你的本事,真當江羽的炎黃戰神是白給的?”
魏明在梁羽笙發怒的時候就這麼一直在旁邊站著沒有說話,一直等到梁羽笙把氣都撒得差不多了,呼吸逐漸平穩了,才低聲說。
“陛下,您真的要放任江羽和江重陽他們之間自己鬥爭嗎,他們雙方要是能量全開,整個燕京怕是都不得安寧!”
“我能怎麼辦呢?”梁羽笙沒好氣道,“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我已經把我能用的所有招都放到給他們之間的調停上了,但是不頂用,我能怎麼辦。”
魏明也是歎氣,搖頭說:“確實,那江重陽不識好歹,幾次三番給您製造麻煩,反而是以前那麼不聽話的江羽,這次得了您的命令後沒有再主動找過江家的麻煩,我希望江羽能贏下最後的勝利,那江家也該重組了。”
“你放心吧。”梁羽笙說,“江重陽不會是江羽的對手的,我開始就說了,我管這件事,大多數是在為江家考慮,江重陽的江家掌控了大夏國太多經濟和政治的命脈,說到底他們隻是玩文的。
可江羽,一個遠征他國, 幾乎打遍了半個世界的殺神,要是真的肆無忌憚起來,秀才和兵,你覺得最後誰能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