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言之是夜貓子,晚上還要出去。
不過他賤,就在臥室裡躺著,於是宮慎之順理成章回了主臥。
蘇凝兒覺得宮言之就是多此一舉,就宮慎之那心態,回不回主臥隻看他願不願意,不存在拉不下臉或者麵子的問題。
她已經洗過澡了,正戴著乾發帽在往臉上脖子上摸乳液。
看到宮慎之手上頓都沒有頓一下,甚至連眼角都沒給一個。
就跟兩人已經生活了一輩子似的。
等他洗完澡出來,蘇凝兒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宮慎之心中一滯,這丫頭倒是自在的很。
他換了睡衣上床,床上的人兒被他的動靜吵到了,然後翻了個身,麵朝著他。
蘇凝兒喜歡朝著右邊睡的習慣一直沒變。
她睡覺特彆老實,蜷縮著身子抱著被子,翻身都是原地翻身,乖的不像話。
宮慎之知道不可能等到她主動鑽進她懷裡,隻能自己悄悄挪過去。
於是第二天,蘇凝兒在宮慎之懷裡醒來。
她左右看了看,自己還是睡在原來的位置上。
倒是某人,明顯越界了,身後一大片空著。
蘇凝兒倒也不生氣。
當時被宮慎之逼著答應當他女朋友的時候,她還以為到這裡的第一天就會被他辦了。
畢竟之前都把她堵在車裡欺負了,這人什麼乾不出來?
沒想到這好幾天了,兩人居然相安無事。
蘇凝兒自然也沒有期待跟他發生點什麼,她就是覺得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她跟宮慎之這段孽緣,好像一直都沒有她說話的權利。
她隻想好好活著,賺足夠的錢讓蘇媽媽安度晚年,不要再過提心吊膽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