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栩自己打車走了,發動了車子,宋珂問:
“安總,回安家還是禦都公館?”
安南笙略一思索:“去金樽。”
給那人發了信息,對方很快就回了一個“好”。
此刻的安南笙可以說是身心俱疲,跟那群老狐狸打交道真的是很費腦子。
今天得罪簡家她不是一時衝動,而是經過深思熟慮的。
後果也考慮過。
嗬,你以為跟簡家虛與委蛇就會跟著吃肉喝湯嗎?
彆的不說,到時候因為宅子發生分歧,簡家肯定會毫不留情地算計她。
與其那樣,還不如一早就表明立場,免得到時候被人利用完又一腳踹了。
飛鴻的教訓她吃的夠夠的。
到了酒店,那人已經到了,屋裡照舊一片漆黑。
她的腳剛踏進去接著腰上就是一緊,然後熟悉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來。
安南笙喝了一點酒,微醺,完全恰到好處。
熟悉的溫度和力道讓她骨頭都酥了,兩人從門廳一直吻到客廳,直接在沙發上就弄了一回。
她抱著對方汗濕的頭,閉著眼睛動情道:
“我可以不看你的臉,也可以不用知道你的身份,我覺得現在這樣挺好。”
她找到對方的唇,一下一下的親吻著,聲音帶著要人命的誘惑:
“我們約法三章,潔身自好,不越界,隨時叫停,好不好?”
男人一頓,過了幾秒才沉沉地“嗯”了一聲,然後抱起她去了臥室。
這都來過一遍了,男人身上卻還穿著襯衣。
“怎麼不脫衣服?”
安南笙說著就去解他的扣子,還沒解開第三顆就被男人壓在了身下。
她的雙手被壓在頭頂,男人的吻是從沒有過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