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正不擅長說謊,而且他也騙不了安南笙。
“小姐,爺沒受傷,他不讓說,怕您擔心。”
聽到穆伏城沒受傷,安南笙鬆了一口氣,又掃了掃陳正的胳膊:
“你傷的怎麼樣?”
“不嚴重,被人踢了一腳,有一點骨裂。”
安南笙一驚:“還動手了嗎?膽子也太大了。”
陳正滿不在乎道:“就是一群混混,我一個人就擺平了。”
要不是對方突然掏出鋼棍砸他,他下意識用手臂去擋,否則那些混蛋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安南笙的神情卻更加凝重了。
昨晚她和穆伏城相繼出事,這絕對不是偶然,幕後肯定是同一個人。
看來有人對東湖勢在必得,這是拿她開刀了。
背後傳來腳步聲,穆伏城也起來了。
“小叔叔,您的傷還好嗎?”
她都忘了,她從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被他接住,又抱了那麼長一段路,傷口指不定又裂了……
“沒事。”穆伏城看了陳正一眼,後者低著頭退了出去。
已經開始擺早餐了,穆伏城去了餐廳。
特彆自覺地坐在了主位上。
安南笙倒也沒意見。
“傷口還疼嗎?”穆伏城問。
安南笙原本還想追問甜品店的事,她非常好奇穆伏城為什麼會知道翠菊蛋糕屋。
但是突然間,她又不想知道了。
那個答案一旦被揭曉,也許後果是她沒辦法承受的。
她非常珍惜現在的一切,不想去改變,也害怕改變。
不能回應,就不應該一味的享受。
安南笙突然就清醒了。
她承認之前自私了,自私地享受穆伏城給的愛護和照顧,自私地把他當成依靠,自私地裝著傻,假裝看不見穆伏城對她的心意。
這是不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