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猜的著?”
穆韻竹眼珠子亂轉,簡雲章都進ICU了,誰這麼喪心病狂,這是想要殺人啊。
一旁的葉洛兒驚呼:
“牧野哥,是、是安總做的嗎?”
“安南笙?”穆韻竹嚇了一跳:“她瘋了嗎?她怎麼敢這麼做?”
簡牧野直直地看著穆韻竹:
“兔子被逼急了都要咬人,你們逮著安家欺負,人家隻不過是采取了報複手段而已。”
穆韻竹嚇得臉色一白:
“這是法治社會,怎麼能讓她隨便害人?不行,我要告她!”
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穆韻竹有點心虛,如果昨晚被綁在郊區的是她,她肯定已經凍死了。
她生怕安南笙報複到自己頭上,外強中乾道:
“對,我要告她,不能讓她胡來。”
簡牧野冷嗤:
“告?”
“你知道我爸為什麼會出現在南郊嗎?”
“昨天下午南郊有一座民房突然失火,消防都去了,你們猜是誰乾的。”
“你知道什麼是縱火罪嗎?”
“簡氏董事長縱火燒毀民房,肯定能上頭條,多厲害,影響力多大,我爸就天下皆知了你信不信?”
穆韻竹震驚得瞪大了眼睛,很不服氣:
“難道就讓安南笙這麼逍遙法外?你爸可快死了呢。”
簡牧野隻覺心好累,自嘲道:
“是啊,逍遙法外,你們不也一樣嗎?”
穆韻竹:“……”
被親生兒子堵得啞口無言。
葉洛兒適時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