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笙放下花,沉下了臉。
所以今天這場鴻門宴的重頭戲在這裡嗎?
門都已經關上了,這花房裡麵肯定還有人。
會是誰呢?
這麼想著,後麵的花架那邊就傳來了細細碎碎地聲音。
安南笙四處一瞅,在茶室的一角發現了幾根高爾夫球杆。
她過去選了一根趁手的抓在手裡,然後朝後麵走去。
沒走幾步,一個人影突然從後麵衝了出來。
“是你?”
簡牧野單手撐著旁邊的柱子,大口大口喘著氣,滿眼震驚地看著她。
“你怎麼在這?”
安南笙眉頭一緊,沒有回答他:
“你怎麼了?喝醉了還是……”
先前見到的簡牧野並沒有喝醉。
果然,他搖了一下頭:
“不是。”
既然不是喝醉,那是怎麼回事就再明白不過了。
二房的人把她和簡牧野關在一起,如果發生點什麼被穆伏城知道了,穆伏城肯定會氣瘋吧?
二房再以這個為要挾,不管是穆伏城還是簡家,不就得對二房言聽計從嗎?
手段不高明,但是絕對好用。
簡牧野臉色緋紅,額頭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水。
進來的是彆人也就算了,偏偏是安南笙。
簡牧野隻覺自己的心臟仿佛被一百隻貓撓了,癢得他恨不能直接撲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