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詩悅心中一沉:
“伯、簡太太,安南笙訂婚宴那事兒我已經儘力了,沒成不能怪我啊。”
穆韻竹冷哼:
“那事兒已經過去了,難道你就不能繼續想辦法?”
“我留你住在簡家的目的你心裡應該有數吧?如果做不到,就滾出我家。”
曹詩悅咬緊了嘴唇。
穆韻竹逼她,家裡也逼她,沒有人把她當人看。
見她臉色不好,穆韻竹滿臉嘲諷:
“要不是你跟安南笙沾親帶故,你以為我會把你弄回家來養著?”
“我告訴你,我可不是做慈善的,你要是做不到就趁早滾。”
“不高興啊?你要恨就去恨安南笙,我可不欠你什麼。”
“記住你說的話,不要讓我失望。”
等穆韻竹走了,曹詩悅氣得抓起抱枕狠狠砸到了門上。
她不敢砸彆的東西,會有聲響。
想到要對付安南笙,曹詩悅心裡沒來由的慌。
先不說安南笙,她是真的怕穆伏城,想到這個名字就感覺腰疼。
她甚至覺得,就算那天是十樓甚至更高,穆伏城也會毫不猶豫把她丟下來。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她根本就不可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找安南笙的麻煩。
但是為了保住穆韻竹的大腿,這件事又不得不去做。
穆家。
穆伏城和安南笙被穆老爺子叫回去吃飯。
看到院子裡坐著的簡牧野,安南笙才明白在許園住的好好的穆老爺子為什麼突然回了穆家,還讓他們回來吃飯。
看到他們回來,簡牧野站了起來:
“小舅,南……小舅媽。”
那表情,就跟吞了鐵一樣。
穆伏城假裝沒有看到,攬著安南笙的腰坐在了穆老爺子左手邊。
安南笙表麵上看著沒有異樣,隻心裡想著這種修羅場對簡牧野來說,恐怕短期之內適應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