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箏跟年遇白聊了很久,中午吃飯的時候年遇白叫上了他找的校長,穆箏則叫上了給穆慕治療的醫生。
這兩人以後都是學校的員工。
一直吃到兩點,幾人才暫時告一段落。
穆箏喝了一點酒。
那酒後勁還挺大,喝的時候沒覺得,最後居然有點暈乎乎的。
年遇白不放心把她交給代駕,讓代駕開了穆箏的車,他把穆箏扶上了自己的車。
“我沒醉,隻是有點暈。”
穆箏說著還自嘲:
“自從有了穆慕,我就很少喝酒了,這酒量居然還退步了。”
年遇白彎腰幫她係安全帶。
一股好聞的男士香水味撲麵而來,穆箏原本有些迷糊的大腦突然就有些宕機。
她緊緊靠在椅背上,瞪大眼睛看著麵前的男人。
“酒沒什麼好喝的,以後少喝點。”年遇白哢嚓一聲係上安全帶從車裡退了出去。
然後關上了車門。
穆箏就覺得臉上有些發燙。
她心臟跳得厲害,這種感覺有些陌生。
不會吧,三十歲了,真的缺男人了?
年遇白神色如常,顯然沒有多餘的心思。
車子啟動了,穆箏反省了一下自己。
肯定是很久沒有談戀愛,也沒有出去浪,寂寞了。
得控製一下,現在她這麼忙,哪有功夫談情說愛。
到了家,年遇白幫忙把車子開進了車庫。
人家都已經下車了,穆箏自然要邀請對方進去坐坐。
上一次年遇白拒絕了,這一次再拒絕的話有點說不過去。
“等我一下,我給穆慕帶了玩具。”
年遇白從後備箱抱出來一隻差不多跟他一樣高的草莓熊,以及航空基地的模型。
穆箏瞪大了眼睛:“你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