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嘯寒冒着嚴寒,將秦七月送回家。
可沒等他在烤燈前烤暖身子,某人就開始提醒着:“你該走了。”
“外面下雪了,現在開車有點危險。”某人堂而皇之地脫下了他的大衣,想要留宿的想法非常明顯。
“你忘了明天是我的大婚日子?你在這裡留宿,成何體統?”
秦七月哪不知道某人的花花心思?
若是可以,她也想要他留宿。
可她知道他憋得慌,若是讓他留下來肯定會把控不住。
而現在她肚子里還有小寶寶……
她是醫生,知道懷孕前期這樣的行為對小寶寶而言非常危險。
所以她不可能讓祁嘯寒留下來。
“又不是真的嫁!”提及那場所謂的大婚,祁嘯寒的眉眼瞬間冷了不少。
對,要不是秦七月執意要求,他早就讓人把整個世紀廣場夷為平地,讓他們辦不成婚禮。
“做戲也要做足。”
秦七月剛說完,祁嘯寒就把她拽進了自己的懷中。
“戲要做足也要做全,你現在得先把我的餵飽打發了,才能去繼續其他。”
他用額頭詆着秦七月的,那雙滿滿映照着秦七月的黑瞳里,也寫滿了他的慾念。
對。
今天在餐廳,她用腳勾引他的時候,他就想得慌了。
哪怕她後來和詹寧斯離開了餐廳,這念頭也揮之不去。
就連最後離開餐廳的時候,他也需要將手放在西褲褲兜里,才能掩飾失態。
好不容易挨到現在,他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就走?
話音一落,他就低頭去吻秦七月,手也不老實地往下滑。
但除了吻,其他都沒有得逞。
因為秦七月抓住了他不老實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