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區彆不一樣。
一直到十點,古小暖都沒消息傳來。
但是人阿路,八點就出現了,群裡還找古小暖,“暖暖,你睡了嗎?”
古小暖正在為守護自己的小金庫而奮鬥,她雙手撐著桌子,“老公!你太可惡了!我為民除害,你罰三五百的我就認了,你罰我三五百萬,不行!”古小暖小軟音大吼。
門口,偷聽一號江天祉開路,二號江茉茉吃瓜,三號江老小聲說“給我挪個地兒,你看那江茉茉,你擋住我都聽不到了。”
“噓,老爹,你彆說話,我都聽不清了。”
小山君也嫌太隔音,直接就去爸爸書房門口耳朵貼上聽了。
“你打了幾個?”
“我沒打~我就和他們玩兒的。”古小暖狡辯。
江塵禦批評,“玩兒你能把人玩住院?”
古小暖仰臉,眸子下瞟坐椅子的丈夫,明顯心虛,“那,那,萬一是他們壞事做儘,老天爺看不下去,故意折磨他們呐~這不能賴我呀。”
“我看你就是老天爺派下來折磨我的。”
古小暖抿著小嘴,可愛的問了句,“那老公,你作孽了嗎?”問完,她還眨眨眼。
他要是敢說自己沒作孽,那古小暖就不是老天爺派下來折磨他的。
江塵禦若是承認自己作孽,那古小暖就算真是來折磨他的,也是他作孽太多的‘報應’。
反正,兩人是夫妻關係,江塵禦寶貝她,這是既定事實,無法改變,變數隻能是江塵禦到底有沒有,作孽!
意識到這一點,江總看著他家暖寶的腦袋瓜子,又深呼吸了。
沒人比她更聰明,也沒人比她更會折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