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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家的車子剛離開不到五分鐘,江塵禦的座駕便停在古家剛停的位置上。
他下車,進如急診科,一個個床位的尋找妻子。
醫生見他出現,“先生,您找誰?”
江塵禦問:“剛才過來了個孕婦,她在哪兒?”
“她走了,你是他什麼人?”
“丈夫。”
江塵禦對醫生主動介紹到:“我是江塵禦,剛才叫古暖暖的孕婦是我妻子,他什麼情況?”
醫生驚訝了一番,身邊有人證明了江塵禦的身份,他這樣的人犯不著說謊。
“孕婦下肢水腫,已經教過家裡人手法了,回去按摩可以消除水腫。”醫生將自己的診斷結果告訴江塵禦。
他皺眉,“怎麼會突然水腫?”
“根據孕婦所說,她下午的運動量大,站立的時間較長。加上孕婦本身也到了孕中期,身體容易出現浮腫,下午有點微腫,當時不明顯,她沒放在心上,到晚上突然脹起來,難受了才知道。”
江塵禦得知緣由,心中酸了又酸。原來,白天的罰站,到最後還是傷到了他。
他拿車鑰匙的手緊了緊,得到了結果轉身離開醫院。
車上,江塵禦疲憊的靠著座位的椅子背。
吵不得,訓不得,不能罵,如今,稍稍罰一下,她晚上就要給自己的心嚇的跳出來。
妻子和孩子若真的有個好歹,他這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
一個暖暖,一個孩子,等於他的一條命。
深夜,他開車去了古家所在的小區,看著熟悉的彆墅,周圍的人家燈滅了,隻有古家的燈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