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總:“……”
半個小時後。
江總火急火燎的趕回家,“江天祉,你又做什麼了?”要說他兒子一天不捅倆婁子,這一天像是過不去似的。
小山君屁大點的小人,站在那裡,包著小嘴巴,委屈。
古暖暖更委屈,她都有哭音了,這次不是撒嬌哭得,是見到丈夫一瞬間,委屈的。“老公~你看,我辛辛苦苦了兩年,就為了這個研究生錄取通知書,馬上就開學了,我整理報到手續的時候拿出來了,然後被你兒子給我撕兩瓣了。”
古小暖說著,情緒更激動,“我一開始就怕他給我撕了,所以放在了櫃子上。可是,講台那隻他爬到櫃子上給我的撕了。”
全家人聽著古小暖的告狀,都不敢搭話。小家夥不講理,暖娃娃占著理。
這事兒還就得江塵禦回來處理,畢竟這是他的‘家事’。
江塵禦看著妻子手裡的兩頁紙,他伸手接過,又扭頭看著那個小虎爪子和小虎崽。
小虎崽雙手背後,看看媽媽又看看爸爸。
“教你多少次了,不能撕書,你記不住?”江塵禦問兒子。
小山君犟筋發作,“爸爸,不是書~”
那就是一頁紙,他變成了兩頁而已。
古暖暖指著兒子控訴,“你看老公,他現在可犟了,今天還說我是母老虎。”
江塵禦又看著兒子,“你說你媽了?”
小山君向來不怕事的“啊”了一聲。
江塵禦將通知書放下,走過去,一把提溜起兒子,“跟我滾書房。”
小山君再次體驗了一把,雙腳離地被拎著走是什麼感受。
江老和魏愛華,都看著不敢插手。
古小暖也瞅著不放心,沒多久,書房傳出小山君的啼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