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裡,小山君都好奇的問了聲,“爸爸,乾媽為啥不愛說話呀?”
說完,小家夥的小手還指著安可夏,“不是這個安媽,也不是硬的乾媽。”
那就隻有甄席身後那個了。
餐廳,甄席看著路笙,拿完菜坐在景台處兩人相對而坐,“你剛才怎麼不說話?”
“解釋我們起來的晚嗎?”
甄席靠著椅子,“都是男人,不用解釋他們也知道為什麼起的晚。”
路笙:“……”男人是怎麼好意思說這麼直白。
“阿路,你也彆死性子,昨晚那個好時機你錯過了,你就逃不出這個‘籠子’。”甄席看著路笙拿的都是蔬菜沙拉,素兒吧唧的。他直接把自己盤子裡的肉都夾給路笙,“昨晚你嘴硬,懲罰過了,我很滿意。”
路笙抿嘴,想起昨晚,她的耳根子一紅。
她幾點睡的都不知道,窗外的夜色,她清楚的看著天空顏色的變化,那道獨屬於甄席的浪潮,一湧接著一湧。讓她沉溺似水似火中,難受和他在一起,身體卻不受自己控製,大腦分泌的激素,讓她熟悉又羞恥,每一次和甄席親密接觸,都打開了那個世界的門,讓她無力反抗,隻得沉淪。
她以前問過甄席一個很幼稚的話,是不是對她沒有興趣,膩了,就讓她走了。
甄席當時抽著煙,煙霧彌漫整個臥室,她被煙霧包圍。
“想走?”
身體膩了,那路笙這輩子也就結束了。
畢竟,席爺怎麼會那麼善心的放一個對他基地了熟於心還是曾想殺他的女人離開。
路笙知道了,想活著,就得讓席爺對她一直有興趣。
要不然,她就真的沒有一點用處。
“腦子裡彆想那麼多,就你那點腦子,被人當槍使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