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麻母灣黑蠟水石,這東西難鑒啊!”
“嘶,看來孫掌眼是想一次分勝負,這枚原石彆說鑒霧,就是鑒有沒貨都很難鑒。”
“不錯,麻母灣的水石一般皮薄圓潤,不用。強光也能看到一點底裡。但是黑蠟水石是一個特例,蠟層太過於凝練,而且吸納了不少淤泥,導致漆黑一片,強光都無法照射。進去。”
一看這枚原石,四周便有懂行的鑒客發出驚訝的聲音。
理論上即便鑒行收到這種原石也不會拿出來鑒的,因為鑒客也不傻。
這種這麼難鑒的原石怎麼可能砸錢去鑒,誰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明知鑒不中,還跟風去鑒,那不是傻嗎?
也正是因為於此,這枚黑蠟水石被放在鑒桌下麵箱子裡的底層,孫悅翻騰了好一會才找上。
我們一番鑒定,這次的時間較之剛才多了一倍。
刷刷刷——孫悅辨彆了出來,在本子上寫下答案。
然後他抱著手,傲然的看著我,得意的說道:“小子,還沒辨彆出來嗎?嗬嗬,這把你輸定了!”
他很是自信,顯得十拿九穩。
“要不,孫掌眼,你們鑒行也開一個莊?讓我們也押上一手。”
忽然,一個五十來歲,發須斑白佝僂著身子的鑒客,戳揉著手笑道。
他的話引得四周鑒客一陣點頭。
“可不是,這眼巴巴的看著,心。癢難耐,為什麼不讓咋們也鑒上一手。”
“鑒行打開門做生意,趕緊開個盤吧!”
都是鑒客,鑒性重,見我們比鬥心裡也是癢癢。
於是一番鬨騰之下,孫悅便讓大廳經理開了一個盤。
鑒孫悅贏得一賠一點五,鑒我贏得一賠三,整整兩倍的差距。
這也顯得孫悅自信十足,根本不把我放在眼裡。
即便這樣,絕大多數的鑒客都跟風孫悅獲勝。
十萬二十萬,乃至五十萬的都有。
之所以沒說百分之百,是其中還有一個人跟風我贏。
那便是孫賢平,這家夥也姓孫,開始我還以為他是否跟孫悅有什麼關係。
例如親戚什麼的,不過現在看來純屬巧合,或許五百年前是一家,五百年後的今天,那就是陌路人。
“兩百萬,龍飛,我可是力挺你啊!”
跟風兩百萬押我贏,孫賢平對我說道。
這時我也鑒定完畢,在一邊的紙上寫下鑒定答案。
“黃霧,五分色黃。”孫悅大聲說道。
“顥霧,十分色白。”我也抖了抖手中紙,傲然的看著他說道。
這一下我們兩人的辨彆不同,這一場比試八成要分勝負,除非我兩都看走了眼。
但是在高手比鬥中,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
“這是要分勝負了,孫悅必勝無疑!”
“竟然鑒滿色白霧,簡直是瞎了心,怎麼可能!”
“不錯,十分色的白霧,一般都是帝王種,他怎麼敢。”
四周鑒客也激動起來,畢竟他們也下了注,聲勢比先前更勝。
這就是參與其中和未參與其中的區彆。
就像是看球,跟風的球迷往往要比未跟風的球迷更加激動,更加投入。
“哈哈哈,笑死我了,竟然鑒十分白霧,真是無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