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的瑕疵包羅萬象,主要是指裂綹、棉、棕眼、汙漬、臟色、雜斑等等,甚至是一些不順眼之處,都可以視之為瑕疵。
其中以裂綹對翡翠的危害性最大同樣最是難辨,故而鑒裂也是掌眼比鬥中最能體現掌眼眼力的地方之一。
“我鑒四裂,其中兩裂為連接錯位裂。”
在眾人的注視中,我停止鑒定,看向路老板說道。
“哈哈哈,這小子必輸無疑。”
“三裂或者四裂,路老板又怎麼可能會辨彆錯誤,肯定是這小子走眼了。”
“等下這小子被打眼,我要看他臉色有多難看。多了,好不容易賺到的五千萬,要歸老路所有啦。”
路老板的朋友有人哈哈一笑,有人神情得意,也有人說著譏諷的話語。
“小子,你輸定了!”
“鑒裂,我路一行還從來沒輸過。”
“走,來人給我將原石運到切石區。”
路老板陡然一拍胸膛,自信盎然,然後指揮著手下保鏢,讓他們將原石運送過去。
保鏢很快走來,兩人都搬的不牢靠,又有其他幾個老板吩咐保鏢過去幫忙,四個人才沉穩的搬著原石,走向切石區域。
眾人紛紛蜂擁而去,崔月月也有些擔憂的走到我身邊,拉著我的胳膊一拽。
“龍飛,你有沒有把握。我告訴你,輸了我可不饒——哎呦——你敢耍流氓!”
我正向著切石區走去,不妨崔月月一拉,整個人根本沒有察覺,就被他拉的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
也是本能,隨著她抓著我胳膊的手撐了過去,想要找個借力的地方穩住身體。
“那個,不管我的事,是你拉我的。”
“噓,你想鬨得大家都知道嗎?”
我心裡一陣緊張,提心吊膽的跟她說道。
心裡那個撲通撲通,好似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尤其是崔月月橫眉怒視,咬牙切齒,目光裡都在燃燒火焰。
我怕啊!
到不是怕她,是怕她老頭子崔老五。
在我的資料中,崔老五可是護女狂魔。若不是崔月月用“初吻”的借口威脅我,即便何大年指派我幫忙,我也不會過來,巴不得跟崔月月切割關係。
但是現在——
我覺得自己已經站在懸崖邊緣,也是幸好此刻眾人都向著切石區走去,包括崔月月的保鏢都走了過去。
不然這事情肯定傳到崔老五耳中,我想差不多我也如當初崔月月的那個男同學。
我心裡能不害怕嗎?
而且或許是因為崔月月沒跟上,幾個保鏢停下腳步,刷刷的朝著我們看來。
接著,那些來到切石區的人,看我也沒過去,也紛紛轉頭看了過來。
“小子,愣著乾什麼?怕輸是嗎?怕輸也晚了!”
路老板抱著手,看著我大聲說道,神情得意。
“哈哈哈,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這小子怕了、慫了,你們看他臉色都嚇的蒼白了!”
“我那個去,這小子還真是慫,額頭都出現細密的汗水了!”
眾人一陣嘲笑,他們將我對崔月月、崔老五的恐懼,硬安在即將到來的切石上,以為我怕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