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潔,你到底想乾什麼!?綁架我?”
我看著她故作詫異的說道,不過動作卻是整了整衣服和頭發。
畢竟剛才被她一麻布袋套腦袋,搞的有些狼狽。
“綁架你?你多少斤?”
張潔瞥了下嘴巴,挑著嘴唇,神情不屑的問道。
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一個是酒精已經開始上台,都我反應慢了半拍。
“啥意思?我一百五十斤。”我本能的給她回複道。
“按照一斤豬肉二十元來算,你一百五十斤也就是三千塊。”
“你說我犯得著為了三千元綁。架你嗎”
她故意抱著手,不屑的說道。
“你說我是豬?”我惱怒的提高了音量,終於反應過來。
“你現在跟養殖場裡的豬有關係嗎?何勇應該不會放過榨乾你的機會。”
“你現在有錢嗎?有產業嗎?你一無所有,跟養殖場裡的豬有什麼區彆?”
她刻薄的看著我說道。
這話語卻有如一柄利刃之刺我的胸膛,讓我心都在抽搐。
“你說什麼!?”
我陡然瞪著她,一伸手朝著她的脖子掐去。
這一刻,羞憤,恨意,痛苦,還有絕望,這一類的負麵情緒將我徹底的淹沒。
但是——
“啊,疼,疼啊,放手,快撒手!”
我都沒看清對方怎麼動作的,手也沒碰到對方脖子。
下一刻,我就被張潔扭住了胳膊,另一隻手壓著我的腦袋貼著衛生間的瓷磚上。
“龍飛,不是我看不起你。你這樣的家夥,我能打二十個。”
張潔不屑的話語,還在進一步譏諷我。
我又怒又氣,恨的牙癢癢。
想要跟她拚了,但是胳膊傳來的疼痛又將我的憤怒直接熄滅。
每當憤怒再次來臨,她就加大扭轉我胳膊的力道。
這番三兩次,我也發現自己根本不是她的對手。
“我救過你的命。”
我隻能提及當初的事情,指責她恩將仇報,不是好人。
“我也救了你一命。”她也傲然說道。
“屁話!”
這女人說話簡直不過腦子,她什麼時候救過我的命?
“哼,那個被你害了的鑒客。”
忽然,張潔嘴裡冒出一句話,帶著幾分陰惻惻的語氣。
這話語如同一陣寒風刮在我身上,讓我全身冰冷。
她知道了,她知道了。
我完蛋了,完了!
我的心裡滿滿被這些情緒支配,滿是絕望。
我這才想到,當時勞山帶我去上“繩索”,路上遇到了張潔和一個男人,我還對她打過手勢。
當時隻以為勞山要害我,萬沒想到他是去讓我交投名狀。
再一想,張潔應該是之後去了我們到達的地方。
不對,哪裡不對。
為什麼是我?不是勞山等人?
“不是我乾的,當時我被挾持,是那些人做的。”
“他們想要殺雞儆猴,故意害了個人威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