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最驚恐的人是王老板!
王金一看到木身上的菠蘿,瞬間就是身體僵硬。
下一刻,他一臉煞白的看向了我,瞪大著眼睛,目光裡滿是不可思議的驚愕。
還有後怕和恐懼!
對,他想明白了,想的很清楚。
木身上掛著菠蘿,顯然不是為了對付韓福韓老板。
畢竟我們跟韓福沒有任何的交集,這次能有交集也是他沒讓我們離去,拖著我們非得來吃上一頓晚宴。
那麼木身上的菠蘿為誰準備的?
王金用臀思考都能想的明白,顯然是為他準備的。
為什麼為他準備,顯然是為了到時候談判破裂,彼此敵對的時候所用。
幸好彼此達成了合作,若是談判失敗,自己在囂張一番,想想王金都覺得頭皮發麻。
“冷靜,冷靜!”
“小兄弟,我韓福剛才不過跟你開個玩笑,何必弄的這麼僵呢。”
“收起來,收起來。咋們都是絲國人,在異國他鄉當然要彼此照顧,彼此幫助了。怎麼能這樣呢!你說是不是。”
韓福臉上浮現起僵硬的笑容,然後對我一陣說道,目光不時的掃過木。
他也是一個頭兩個大,特喵的,竟然在身上掛滿菠蘿,這是想玉石俱焚嗎?
他還沒活夠呢!
並且心裡已經下了決心,以後必須在門口安上高科技檢測儀,千萬不能讓帶武器和菠蘿的亡命之徒進來。
“韓老板早這麼說我不就行,原來隻是開個玩笑,我還以為你要弄我呢!”
我也笑了起來,擺了擺手。
然後摟著韓老板的肩膀,笑道:“老鄉見老鄉,背後——啊,不對,兩眼淚汪汪。”
“都是在異國他鄉混口飯吃,韓老板說的不錯,正是應該互相幫助,互相照顧。”
“我剛才也是跟你開個玩笑的。”
木將披風放了下來,但是現場的氣氛再無法恢複到先前。
畢竟不是將披風放下,大家就能忘記內裡的菠蘿。
誰也沒有那種“一根筋”的灑脫。
不過隨著我跟韓福將話語說開,彼此氣氛緩和,到也沒有先前那般火藥味十足。
之後韓老板以“老鄉”的名義,請客我跟王金一起吃飯。
隨著吃喝進行,彼此關係還真神奇的緩和了下來。
“乾,這茅台在西嶺國可買不到。”
“到不是咋們國家對這邊限製,而是這裡沒市場,能喝得起的人不多。”
韓福給我跟王金倒滿茅台,接著彼此碰杯一飲而儘。
我們推杯換盞,似乎先前的矛盾根本不存在。
這或許就是絲國的酒桌文化,彼此前一刻還恨不得弄死對方,下一刻上了酒桌,彼此又成了朋友。
當然,這也應該我們之間不是利益衝突,頂多算麵子衝突。
麵子衝突,說開了後,喝上幾杯酒互相給點麵子,事情也就帶了過去。
“韓老板是前輩,我敬你一杯。”
“能先人一步在異國他鄉打拚,並且混出今天的身價低位,怎麼都是值得晚輩我學習的典範。”
我端起酒杯,給韓老板敬了一杯,彼此碰撞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