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你作為向我賭戰者,那麼彩頭應該由我來定!”
我打斷他的話語,淡漠的看著他說道。
吳戰天楞了一下,接著冷笑道:“你沒有那個資格!”
“小子,這裡可不是你們絲國,在西嶺國誰的拳頭大,誰說話管用。”
“你覺得你的拳頭能比我大?”
吳戰天握拳揮舞了一下,很是傲然的說話,目光裡滿滿都是威脅。
“可不是,這小子到是想的美。在吳戰天麵前,他有什麼資格定賭約。”
“笑死我了,他以為他是誰啊,不過一個外來者,竟然敢跟吳戰天頂缸!”
“真是可笑可悲,他真以為吳戰天是一般人嗎?”
隨著吳戰天囂張的話語,四周人群也紛紛譏諷著我,神情不屑。
吳戰天說的不錯,這裡不是絲國,而是西嶺國。
這裡是混亂殺戮的地方,所謂的規則不過是底層的規則。
像是他這樣實力強大的高層,規則對他們的束縛並沒有那麼強烈,換而言之,作用並不大。
“那就有意思了,照你這麼說,你拳頭大就可以不講規矩。”
“那我還跟你賭個毛啊,你認賭不服輸,豈不是立於不敗之地。”
我抱著手不屑的掃視他們,最後目光落在吳戰天身上說道。
“那你大可不必擔心,我吳戰天還沒牛鼻到認賭不服輸的地步。”
“哼,小子你可彆拿話套我,我吳戰天雖然有些身份地位,但一切的前提我是一個掌眼,掌眼又豈能認賭不服輸。”
吳戰天冷哼一聲說道,神情也同樣針鋒相對的不屑。
“可不是,隻是說你沒有跟吳戰天討價還價的資格,可不是說吳戰天大人有認賭不服輸的資格。”
“小子,今天你賭也得賭,不賭也得賭,你也沒有拒絕吳戰天大人的資格。”
“實話告訴你,吳戰天大人是前碧雲天第三掌眼,根據碧雲天的規矩,前十掌眼都有強行約其他掌眼賭鬥的權利。”
眾人也在一邊紛紛說道,支持著吳戰天,同時也將吳戰天的權利給我科普了一遍。
這到是讓我稍微有些了解了,身份地位的確可以讓吳戰天占據一定的優勢,但是又至於讓他認賭不服輸。
畢竟在西嶺國,認賭服輸便是鑒玉的最後底線,除非是那種極為牛鼻的大人物。
不然沒有人有資格破壞這樣的底線。
我也掃了眼身邊的坤桑,這女人便是典型。
他們巴魯米家族在碧雲天也是數一數二的家族,坤桑也算囂張跋扈的,但是輸給我後哪怕再是憤恨,依然選擇了認賭服輸。
“彩頭是什麼?”
明白後我便不在猶豫,看著吳戰天淡漠問道。
“彩頭嘛,自然是十年自由!”
“你輸了便做十年的奴隸,我手下的礦場正好出於開礦期,需要不少奴隸。”
吳戰天抱著手陰惻惻的看著我說道,話語裡滿是怨毒。
開礦的奴隸,便是西嶺國這邊的黑工,奴工。
不同於絲國,這裡更加瘋狂,奴隸是真實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