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官,這很割裂啊喂。
車內靜的很微妙。
最後還是顧輕舟打破了這個讓人不知道說什麼好微妙,“延齊為什麼改主意了?綁匪放他們走為什麼不趕緊走?他在想什麼?”
江可音木楞的扭頭,“他不會是想將錯就錯,裝成綁匪把素語送入虎穴,神不知鬼不覺的把素語殺了,以便他永遠的獨占他的主人!”
張延齊要是現場聽到這麼羞恥的話居然是形容他,估計是會抑鬱到想出家。
趙瀾尊忍無可忍:“江可音,你給我滾下去洗洗腦子。”
江可音不走,隻會把身體側過去,一副我大不了不說話的架勢。
顧輕舟跟秦煬哭笑不得。
墨蕪歌撥了撥頭發,也不出聲。
“顧少的這個問題還是我來回答。”秦煬乾笑笑,繼續道,“按著綁匪說的他們受雇於人,張延齊問了很多關於雇主的細節,所以我猜他這麼做是想抓住那個雇主。”
“嗯,這個倒是有可能。”顧輕舟認同的點頭。
“也隻能這個可能了。”
“膽子也夠大的,他就不怕有更加的凶險的事在彆墅裡等著?”
“就他對付那幾個綁匪的手段,我看他是天皇老子都不怕。”
“天皇老子是不怕,但他對瀾尊很忠心的。”
……某少爺昨天還說張延齊有嫌疑。
墨蕪歌冷笑一聲。
趙瀾尊:“雇主應該還沒出現,等著吧,延齊會找機會給我們傳遞消息。”
“綁匪被抓了,雇主會不會不出現?”墨蕪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