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彆的認識的老者了嗎?”
“認識的老者是有,但對方是救過素語的恩人,全靠那位老者跟他的孫子才保住我們兒子的命,總不能懷疑他吧。”
“這都是不太可能。”
顧輕舟開口,“為什麼一定局限是煙城人呢,也許那人根本就是煙城的,把人綁到煙城不過是個障眼法。”
趙瀾尊:“你說的也有可能。”
秦煬思考著。
說來也巧合,就在他們說這個的時候,調查山坡上彆墅主人有了消息。“這房子的戶主是一個叫葛海林的,趙總,你認識這個人嗎?”
趙瀾尊:“不認識,從來沒聽過。”
秦煬:“你彆急著說不認識,我把信息發給你,你仔細看看,或許就能想點什麼來。”
他把這個老者的信息發給了趙瀾尊。
江可音也湊過去看,“我也看看,說不定我見過呢。”
趙瀾尊心想也是,這素語跟江可音什麼都說,也許這人素語認識,也跟江可音說起過。
兩人對著這個叫葛海林的信從頭到尾仔細看。
江可音搖頭,“不認識。”
“他女兒叫葛莘。”趙瀾尊看著資料裡家庭成員這一欄,表情淩然了起來。
“他姓葛,他女兒葛莘這很奇怪嗎?”江可音眨巴著大眼睛。
“簡於昊的前妻叫葛莘。”
說葛海林,說葛莘,大家都一臉懵,可說到煙城的傳媒大亨簡於昊,大家可不陌生。
顧輕舟道:“簡於昊聽說跟老婆總是在家開銀亂派對,跟老婆兩人一起踩縫紉機了。”
墨蕪歌:“我怎麼聽說他沒進去,罪都他老婆一個人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