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奪過他手裡的礦泉水,喝了一大口。
像是一種無聲的控訴。
趙瀾尊沉默的注視著她。
男人在無話可說的時候就喜歡裝深沉,或是懶的解釋的時候也喜歡裝深沉。
無論是哪一種……其實都挺沒意思的……
其實她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林素語自嘲的笑笑,她用手指抵開他的胸口,“我要去休息了,你也該乾嘛就乾嘛去了,不用管我。”
收回的手指的時候,手指被握住。
趙瀾尊彎下腰跟她平視,把話捅穿,“十句話有九句都在點我,又自作主張的提前出院,是不是因為我昨天沒回來?”
“是。”林素語大方承認,“我是個病人,你是護工,那護工半途跑了算什麼事?你不想乾了你倒是說啊,我好找人替你啊。“
“找人替我?找誰?找林隱尋還是今天這貨?“
“哎呦呦,這什麼口氣?吃醋啊?”
“仔細辨認辨認,究竟誰吃醋。”
“我不想辨認,因為我懶的跟你講話,現在咱們雖然沒離成,但關係已經非常破裂了,還是少接觸少交流為好!”
她說完把他推開,提步就走。
下一秒,她又被扯了回去,霸道溫熱的唇壓了下來。
唇齒糾纏。
意亂情迷。
氣喘籲籲之際,他額頭抵著她的額頭鬆開了她,聲音曖昧撩人,“你不是說我的床上功夫好嗎? 敢說,敢不敢做?”
林素語被吻的臉色潮紅。
她把頭往後仰。
腦子逐漸清醒。
一想到這張嘴昨晚親過墨蕪歌,搞的她跟墨蕪歌也間接接吻了似的,她就惡心的頭皮發緊,怒氣也蹭蹭的衝上腦門,“你缺女人陪你睡覺嗎?墨蕪歌滿足不了你嗎?你需求這麼大,送你個充氣娃娃吧,逼真手感,會叫,嘩嘩噴水的那種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