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語早上給他們打去“慰問”電話,下午他們就紛紛倒戈了。
林素語敲了敲桌子的資料,“你願意或是不願意已經不重要了,但我現在還有一個要求,那就是製作權還給聖瑞的同時,鼎華不能撤資。”
墨蕪歌:“……這公司不是我的,瀾尊若是不同意——”
“你去哭啊,去告訴他我手裡有你的把柄,我不開心的話,我哪天深夜一衝動,我就會發瘋亂說的。他這麼疼你,哪能看你身敗名裂,是不是。”
林素語苦口婆心的教導她。
墨蕪歌:“……”
她像是看鬼似的看著林素語,而林素語笑的如同春風般溫暖。
她壓根就沒有選擇。
兩人結束談判,從包廂裡出來。
林素語走的步伐輕快。
墨蕪歌走兩步就腿軟要昏厥似的。
隔壁房間,趙瀾尊收到她們出來的消息,也走了出來,迎向她們的時候,墨蕪歌一個趔趄,眼見著要崴到,他伸手扶了一把, 她人順勢就纏住他,撲在他胸口不起來。
眼淚再次跟開了水閘似的關不住。
“彆哭了,你站好。”趙瀾尊企圖把人從身上拉開,可她身體軟的像一癱豆腐,橫豎不撒手的死纏著。
他略為緊張的朝林素語看去。
林素語正好也停下步子側了頭,看到他看過來,搶先說道,“我可沒對她做什麼哦。”
趙瀾尊:“……我沒有指責你的意思。”
“那行吧,”林素語看了看時間,“你們慢慢來,我先走一步了,兩位再見。”
她扭頭就走。
兩條細長的腿走的極快,不一會就消失在了走廊的轉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