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壓著一口悶氣,眼底醞釀著風暴,“聽媽的意思,你們覺得我厭惡素語,才故意欺負她的?”
路清漪:“……誰欺負她了?是她發瘋的要對希月動手,我才動的手!怎麼,現在你又對她回心轉意了,又發覺孩子是你的, 要第二次對我跟你妹妹興師問罪了是吧!”
趙榮生拉了拉妻子的袖子,“你少說一句!”
這世他好不容蓋過去了。
當時若非母女兩個,一個回了娘家一個逃去了外頭,素語又了泰國,他勸解了一番,兒子急著去追老婆,沒空興師問罪,不然早就被兒子的怒火燒成灰了。
如今,她還敢說起這個事。
趙瀾尊冷笑,“爸說你已經知道錯了,說希月也很懊悔,美化了那天的事情。現在看來都是假的,你們從頭到尾就不覺得有錯,覺得她活該被欺淩是不是。”
路清漪受不了兒子這麼冷酷的目光。
她乾脆攤開了說,““我知道,你現在急著要給自己的錯誤找個借口, 你就讓我跟你妹妹背鍋。可是兒子, 我還是不得不說,如果她林素語那天傷心欲絕,我給她把一巴掌是傷在她臉上,你就是傷在她心上的那個!你口口聲聲現在討伐我怪你妹妹,可沒陪她回家的是你!”
趙瀾尊被母親堵的啞口無言。
他知道那次他錯了,他錯的想離譜,可這件事情再次被提起,又聽到母親完全不知錯,他還是發怒了。
趙榮生也是心累。
他過去拍拍兒子的手,“我聽說你這次受傷是為了素語,你要是還喜歡人家,就好好表現,也許人家素語還會再給你一次機會。”
趙瀾尊自嘲式的勾唇,“可惜她對我,對我們趙家失望透頂,補救再多,她也不肯給機會了。”
趙榮生:“……那就儘力而為。”
路清漪對兒子一心向著前兒媳感到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