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淩畫:“就怕手機已經沒了,警察那邊應該沒知道她的手機把,要不然早說了。”
“確實沒有。”
趙瀾尊接話,“不僅手機沒有找到,就連那幾日的通話記錄也看的人頭痛,全國各地的電話都有,不少她還接了,查之後,都是沒有實名登記的詐騙電話。”
傅庭遇笑的意味深長,“看來這季小姐接詐騙電話有癮啊。”
“發覺不尋常也查不到這些電話的源頭,”韓嘉衍雙臂抱胸靠著,“不過這個手段挺刁鑽的,有點東西。”
“能把人淹死在河裡,一點蛛絲馬跡都沒露出來,能不高明嗎?”
言淩畫邊說邊欣賞著牆上年代久遠的畫報。
趙瀾尊:“我們先不說手機,蕪歌的衣服纖維之所以會勾到季櫻禾身上,恐怕就是當時打架的時候勾上去了。另外,蕪歌沒有吃晚餐,季櫻禾驗出了藥物殘留,蕪歌沒有,所以,那藥也許就在晚飯裡。”
“可是墨蕪歌的症狀也很像是被下藥了啊,那西瓜真的沒問題嗎?有沒有可能晚餐跟西瓜都被下藥了,她隻吃了其中一樣,經過一夜還有一個上午,藥物已經代謝了?”林素語提出自己的疑惑跟看法。
眾人不語。
這確實很難再斷定。
無論那夜的晚餐還是西瓜,都已經不見了,到底藥是不是下在食物裡也說不清了。
至於季櫻禾血液中驗出來的藥物殘留,是不是吃了加了料的晚餐跟西瓜,也許不是晚餐跟西瓜,也許是水,或是其他什麼,隻有她本人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