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不信這個世界上有鬼的。
林素語無法回答。
因為她現在腦子也好亂好亂，光靠她說的幾句，他們完全沒有辦法去體會到她的心情。
想來想去，隻能是幻覺。
可……
“如果是幻覺，那這幻覺也太真實了。”
林素語喃喃著。
“真實。”趙瀾尊抓著這兩個字，”怎麼個真實法？是什麼讓你覺得很真實？”
”我不僅看到她的臉，還看到了她的表情跟很細微的東西。並且，她要殺我，刀子刺過來的時候，有隻手伸出來握住了刀刃，我能聞到的血腥味，我被一把推到了地上。可等我一回頭，身後什麼都沒有。”
林素語像是重返了剛才那一幕，說的時候，呼吸，心跳，都在不斷的加快。
臉色蒼白的，嘴唇都沒有血色餓。
趙瀾尊包著了她的手，另一隻手揉著她的肩膀，“好了，好了，不要想了，是人是鬼都不重要了，我們馬上離開這裡。”
林素語這會心神被乾擾到沒辦法做任何判斷。
她閉上了眼睛，臉又埋回了他懷裡。
太邪門！
太可怕了！
趙瀾尊垂著深眸，若有所思。
江煙拉著言淩畫坐遠了一些，“言帥，你們想加入神秘屋，不會是查季櫻禾死亡的事情吧。”
言淩畫靜默了幾秒，“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
“可我已經知道了！你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江煙，我很抱歉。“
“客套話就不要講了，我就想知道，為什麼你們找查這個季家的私生女？你們說的墨蕪歌莫不是鼎華卸任的墨總？她跟季櫻禾的死也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