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我聽不懂。”墨蕪歌鼻音很重的小聲回答。
“t聽不懂？敢情人格分裂的是你啊。”
“……”
墨蕪歌沒聲了。
林素語輕輕拍了拍她的腦袋，“要不是因為不想讓真凶逍遙，誰管你的死活。另外，我不是嚇唬你，今天你偷偷自己跑路了，不如三天，你肯定被滅口，你知道的太多了，她不會放過你的，你隻有聽我們跟警察的安排才能活命。”
墨蕪歌抬起埋在被子裡的臉，“我不信你，我現在也不信瀾尊，我隻信我自己。直覺告訴我，你們讓我換住處，沒安好心。”
要不怎麼說女人的直覺準呢。
趙瀾尊確實有這個打算。
昨天他跟秦煬商量的也是這個事情，秦煬覺得可以一試。
他們以為墨蕪歌會欣然接受，不會有所察覺。
這段日子，她的柔弱跟孩子氣，讓人覺得她腦子笨，容易被騙，這真真是他們最大的錯覺。
林素語表情平靜。
兩人對看了一會，她道，“你還想不想讓事情儘快了結？”
“我想了結，跟我不想冒險這個不衝突圖吧。”
“秦警官會做好安全工作的。”
“我！不！信！這個危險你愛冒你冒！你愛死你去死！反正我不願意！什麼都是假的，隻有錢跟自己活著才是真的，誰都彆想騙我！”墨蕪歌很堅決。
“……”
林素語詞窮。
她是真真軟硬不吃，頭腦清醒的利己主義者。
也不能說人家錯是吧。
“好吧，既然你不肯，那隨便你。”
林素語坐起身，放棄般的說道。
墨蕪歌聽聞也不哭了。
她爬起來，火速的繼續收拾行李，她已經打算好了，先飛去香港，然後從香港轉機去瑞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