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上。
氣氛有些壓抑。
路清漪連同整個大房連帶著莊家一起,都被自己父親當懷疑對象,對她們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她受夠了氣。
趙榮生也隻能在旁安慰。
這幾天都是一邊安慰妻子,一邊又去安撫老丈夫。
“外公也是搞笑,出事的又不是隻有清霧,還是我哥呢,難道大房為了讓暢暢上位,連我哥也一並殺了?真是老糊塗了。”趙希月吐糟著,臉臭臭的。
趙榮生對她擰著眉頭搖了搖,讓她少說幾句。
路清漪見此冷哼了一聲,“希月說的很對,一個字都沒說錯,但凡他的寶貝兒子出現事,頭號懷疑對象就是我們大房,好像我們大房這邊個個是茹毛飲血的怪物似的,恨不得把我們趕出去,全給他兒子跟那小妖精騰地。”
“咳!!!”
趙榮生連連咳嗽,眼睛不住的往路清霧那邊看。
路清霧躺在長沙發上安靜的閉著眼睛,看似是睡著了,可其實就是在裝睡,什麼都聽到了。
不過他對這種程度的貼臉開大已經很習以為常了,裝聾作啞就好了。
言淩畫看著被如此奚落還能這麼淡定的路清霧,內心閃過一絲心疼。
了解過路家的種種,就會知道,路清霧跟她媽媽在路家很不容易,在趙瀾尊的舅舅跟表弟沒事出事前,他們母子隻是路家的小透明,哪怕是老爺子也是把更多目光放在長子長孫身。如今,也不是路清霧要搶奪繼承勸,是路老爺子把他推到了這個位置上,他從未想要搶奪,卻也不敢忤逆他的父親,他承受著兩邊的壓力,卻從不抱怨,懂事的讓人心疼。
趙榮生越是咳嗽,路清漪就越是來氣,把火都撒在路清霧的身上,什麼難聽話都說了。
最後還是趙瀾尊冷言的出聲製止,路清漪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