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大娘一看我們沒有那個意思想要再賞她銀子,就不開心的走了。
人就是這麼現實,只有得到利益他才會幫助你!否則,誰會在什麼都沒有的情況下無私的幫助你!
只有一人例外,那個擁有飄逸的銀髮,金色的美瞳的男人。
我凈完臉後,芽兒和麥兒也都凈完了。
我看了看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一臉的血漬,微微皺眉,向麥兒說道:“把他的臉擦千凈了!”
一會兒就傳來麥兒和芽兒的叫聲:“天吶!”
我走過去一看,也不免的愣了一下。幸虧我見過很多美男,否則這一刻我也會驚呼出聲,這是一個人嗎?怎麼可以帥到這種地步!五官俊美如濤,劌眉飛揚,英氣十足!
他的帥和謝文瑾的帥不同。
謝文瑾是那種氣質優雅型,而眼前的這個男人帥在囂張上面。
從他昏迷還在冰着臉的樣子看,這個男人一定非常張狂囂張!
轉過臉不再看他,又看兩個丫鬟的反應,淡淡的說道:“口水別留下來了!如果實在受不了誘惑,你們兩個可以不忍!”
“小姐!”
晚上的時候,我們面臨了一個問題,只有一張床,我們該怎麼睡!
“小姐,這可怎麼辦?床都被他佔了,我們睡哪呢?”
“把他扔在地上。”我只管救他,可沒答應他讓他住的好,沒讓他躺在外面已經很不錯了,
“這?”兩個丫頭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面露不舍。
我取笑道:“不會只是一眼就看上人家了吧?”
“小姐!我們沒有!我們立刻就扔!”她們兩個為了證實自己的話,立馬的將男人抬起來放在地上。
我笑着看着她們幼稚的舉動,心裡泛起了惆悵。
我何時有過這樣輕鬆,這樣小女孩姿態?
真的很羨慕她們,可以不必為生活而奔波,不必因為朋友的出賣而做了妓女,不必為了走出燈紅酒綠而刻意的討好男人,不必為了報仇而鋌而走險販賣毒品。
突然的好心情一下消失,我和衣而睡。
翌日微風輕拂,浮雲淡薄。
我是在男人痛苦的呻,吟中清醒,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芽兒和麥兒已經圍在了男人的身邊。
慢慢的下了床,走近他,他好像很痛苦!是不是傷口發炎了?我推開她們,剛想脫下他的衣服查探一下,就男人的手狠狠的抓住了我的手腕。
“你是誰?竟敢沒有經過我的允許就碰我?”男人突然睜開眼睛,那雙如墨的眸子此刻含滿殺氣的質問我。
芽兒和麥兒見男人要傷害我,紛紛撥出腰間的佩劍,指向男人,“大膽,我們小姐好心救你,你膽敢傷害小姐!狼心狗肺的傢伙!”芽兒氣憤的大罵!
男人一聽是我救了他,手下的力氣變小,錯愕的問道:“是你救了我?”
慢慢的揚起嘴角,趁他在獵愕間,悄然的將手抽回,然後低着頭在他的耳邊輕佻道:“是我救了你!不許別人碰你嗎?可怎麼辦呢?在給你清洗傷口換藥的時侯,我已經將你的全身都看過了,摸過了呢。”